在那片漆黑的樹林裡,她又看到了趙小七壞笑的朝她走過來,而後她就被人拉扯著扔進了一旁的車裡。
後來她才知道那輛商務車是經過改造的,車裡的皮椅之類的東西全都被拆解掉了,隻剩下一片空白的車廂去也站滿了人。
很難想象,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她躺在地上被幾個男人侵犯,那種身體上的痛苦圍繞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受林鹿溪那件事的影響,她知道男人的數量和那晚在酒吧的男人數量是一樣的。
無論她怎麼捂著自己的臉頰,一就能聽到拍照的聲音,以及閃光燈帶來的劇烈燈光,就算捂著眼睛,也還是能夠感受得到。
“放開我!”她猛地驚醒,看著昏暗的房間,她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個夢,隻不過這夢真實的可怕,她仿佛在半夢半醒之間又經曆了一遍。
她終於還是受不了了,在神經緊繃的狀態下,她完全沒有辦法睡好覺,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些人的臉。
困倦已經讓她沒有辦法再冷靜下來思考,甚至來不及等天亮,她就讓助理去找了心理醫生。
當心理醫生在淩晨四點到達溫盞家門口的時候,他也有些奇怪,隻是聽說是做噩夢,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噩夢才能讓一個人這麼害怕,甚至等不及白天。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她黑眼圈深而濃鬱,雙目充血。
精神狀況看起來也不太好,仿佛隨時都會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