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淡笑道:“隨便一提,我隻是覺得她這輩子不能做自己,隻能做彆人的替代品,忍受那麼多折磨和疼痛不過是為了和我像一點,這不可憐嗎?付出了這麼多之後,原本答應給的錢還一分不給,我想這才是她母親被趕出醫院的真相吧?”
“你應該沒辦法和外界聯係吧?你是如何知道的這些呢?”厲桑疑惑開口。
舒漾用刀叉切開一塊牛排,麵無表情的說道:“溫盞帶著徐若微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我知道你在懷疑我,但你最好彆那麼幼稚,被彆人帶著走。”
厲桑咽下最後一口牛排,笑了笑:“這就不用你提醒了。”
傅家。
“夫人。”傭人手裡拿著一係列灑掃工具,準備往樓上走。
顧以寧皺著眉頭將她攔住,“我不是說了嗎?樓上的衛生一律改成每日兩次,早上一次,下午一次,你這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傭人慌忙解釋:“夫人您誤會了,是傅先生要求我去他書房打掃的。”
“臣璽今天沒去公司?”顧以寧條件反射問出口,沒等傭人回答,她就興奮的原路返回,重新回到房間去梳妝打扮。
化了個淡淡的素顏妝,又挑了一件風格清新的裙子,顧以寧對著鏡子照了照,抿了抿粉紅的唇瓣,這才滿意的揚起唇角。
走到書房前,她敲了敲門,很快門內就傳來一聲飽有磁性的聲音,“進來。”
顧以寧理了理頭發,端著咖啡擰開門走了進去。
書房的窗簾都被拉開了,明媚的陽光將整個區域都照的無比透亮。
傅臣璽坐在辦公區域,麵目嚴肅的看著電腦,不知道在進行什麼工作,很是專心,雖然有人走進來,卻也並未從他那分走一絲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