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重重的砸在牆壁上,那些水漬浸濕了她的衣服。
徐若微剛離開,顧以寧從牆壁滑落,哭的梨花帶雨的。
一個人從洗手間內從出來,溫盞捂嘴偷笑著出來。
“真是不好意思看到你這麼狼狽的一幕。”
顧以寧諷刺道:“你有什麼好笑的!”
她又看了一眼溫盞,像是回過神來,是溫家人!
“你不許走!”她猛地拉住將要走出洗手間的溫盞。
溫盞被她拉的差點摔倒,堪堪站住,怒目看著顧以寧,“你瘋了嗎?顧以寧!你攔著我乾什麼?舒漾害得你你去找她啊!”
顧以寧大吼道:“彆裝了!溫盞!我之所以有今天你以為就跟你沒關係嗎?那個溫海生是你什麼人?你敢說不是你們溫家的?”
“溫海生?”顧以寧想了一下這個名字,突然明白過來。
她記得厲九明說過溫海生綁架了傅臣璽的兒子,然後用一個億換到了溫氏的股份。
她猛地甩開顧以寧,“你彆把所有屎盆子都扣到我頭上,那個溫海生想和我搶溫氏,是他一個人的主意,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想報仇,直接去找他好了!”
“你!”顧以寧氣的嘴短,她當然沒辦法去找溫海生,對方手裡還拿著一張牌,能把她拍死的牌。
溫盞冷笑一聲:“你要是不敢,就彆在說這些大話。”
顧以寧氣的要走,這次是溫盞攔住了她。
“彆誤會,我對你不感興趣,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剛才那個人。”她看向徐若微消失的地方。
顧以寧眉頭微蹙,“你是說舒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