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慢慢變大,“厲桑,從最開始我就不想來,能擺脫你的那段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時候,雖然很短暫。”
“都到現在了,居然還在用舒漾的口吻和說話。”他上下打量徐若微,“該說不說,你學的真的很像,我沒認出來,大多數人也沒認出來。唯一不會認錯的人就是容煜和舒勉,可他們給我設計了一場很大的局,我深陷其中,才沒有第一時間判斷出來。”
徐若微不以為然,“你既然覺得我不是舒漾,把我送回去就好,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那場溫盞的生日宴,如果時間能夠倒退,我寧願從來沒去過那場宴會。”
這些事情全都是容煜告訴她的,她學以致用,幸運的是曆桑的臉色果然又變了。
“不可能,我費儘周折把舒漾送回去,把你接過來,你真以為我可以隨便耍著玩?”厲桑諷刺的笑道。
“既然不會把我送回去,你又何苦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徐若微淡然的坐在沙發上,對於厲桑的舉動不屑一顧。
厲桑走進她,眼睛低垂的看著她,“如果再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說這些話,我會相信,可惜的是,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那封血型報告用的血其實是你的吧?這些天你做了很多努力,每天都想著怎麼才能更像她一點。不得不說,你的努力是有成果的,我果然沒有分清楚,帶走了你,把她換了下來。”
現在想想,在看到血型報告的那幾天,他對舒漾的態度以及方式,都讓他無地自容。
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似的,這種尷尬的局麵,他甚至還信誓旦旦的覺得容煜身邊的一定是舒漾。
他不可能再去完成一次這樣的計謀,現在看來商業酒會上之所以這麼容易就完成計劃,其實也是容煜計劃中的一部分。
“你說的這些看起來很有道理,全是無稽之談,你有證據嗎?”
厲桑譏笑一聲,將一疊文件扔在她的麵前,“這些還不夠嗎?”
徐若微心頭跳動,她俯下身子,隨便看了幾個,關於血型報告的事情,關於送她去學習的事情,以及種種能夠證明她的確不是舒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