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是路靈彆墅區的事情,或者周婷婷事件,他還能辯解或者是商量減刑。
但涉及這麼多案件,證據鏈充分的情況下,他沒有辦法做辯護。
好不容易等到中場休庭的時候,他終於單獨見到了溫盞。
“溫小姐,現在的形勢對你很不利。”律師說道。
溫盞的麵容憔悴,這幾天她時時刻刻神經緊繃著,幻覺和噩夢就像是報應一般籠罩在她周圍,甚至剛才在法庭上,她甚至都能在旁聽席上看到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和麵容四分五裂的女人。
她險些失控,還多虧了長年累月積累下的冷靜才勉強應對過去。
“沒有辦法做無罪辯護了嗎?”她喃喃說道。
律師瞪大眼睛,“絕無可能,溫小姐上次和您說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您還私下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除了仁慧路車禍事件,還有路靈區強奸未遂一事,現在竟然還牽扯到了周婷婷死亡的事情,居然還有個鬆霧島自殺事件,還有這麼多綁架事件?溫小姐,你到底還隱瞞了我多少事情?”
溫盞紅著眼眶看著他,“那我還能怎麼辦?”
律師沉思很久,才說道:“我現在能為你做的僅僅是減刑辯護,無罪是不可能的,如果所有的證據證人都指證你,再加上審.判長的印象,你十有八九是無期徒刑。”
剛才出庭後,溫盞的表現讓人失望,審.判長對她的印象已經很差了,如果溫盞在表現出來囂張跋扈的,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他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你待會要對那些受害人和受害人家屬痛哭流涕,拚了命的道歉,要讓審.判長看出你有多麼的後悔,一定程度上可以不要尊嚴,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