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卻不以為意,“你說的容易,現在整個南城都是容煜的天下,誰還敢幫我們?他隻要表現出來一點厭煩我們的樣子,南城的那群牆頭草會立刻把我們看作仇敵,對比惹怒我們,還是不要惹怒容煜才來的劃算。”
顧以寧慢慢站起來,她眼神中滿是希望的看向父親,“還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
“誰?你說的該不會是傅臣璽吧?他雖然是你的前夫,可討厭顧家的態度不比容煜差多少。”顧父冷聲道。
顧以寧搖搖頭,“不,不是他!是厲桑,我早就和他結盟了。讓我去偷舒九天骨灰的也是他,否則剛才在監獄門口,我怎麼會提出讓舒漾作厲桑的心理醫生的事?對!我們還有機會!”
她立刻從包裡翻出來剛才舒漾簽字的文件,看到舒漾的名字,她才冷靜下來。
而後,放著顧父的麵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似乎是早有預料到她這通電話,厲桑反客為主,“她簽字了嗎?”
第一句話就是有關舒漾的,顧以寧勉強笑了笑,“簽字了。”
“那你現在就過來彆墅,把文件給我吧。”
顧以寧沉默一會,又說道:“厲先生,為了拿到你這份文件,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現在容氏開始對付顧氏,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厲桑的語氣一下子變了,“所以,你想讓我幫顧氏?”
顧父帶著希望的眼神看向顧以寧,示意她快說。
“對!求你了。況且,我做這些也是為了你辦事。”顧以寧求情的說道。
“異想天開,容氏想對付你們,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厲桑瘋狂的大笑起來。
顧以寧不可置信,“你,你要過河拆橋?我把文件撕了也不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