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卻難得的嚴肅起來,“漾漾,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舒漾已經眼疾手快的將合同撕爛,她泄憤一般的將紙屑扔在厲桑的身上,另一個心理醫生已經嚇懵了。
厲桑無所謂的拍拍自己身上,笑道:“隨便撕,這樣的複印件我還有很多。”
“卑鄙,惡心。”舒漾氣的全身發抖。
厲桑卻隻是放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笑。
他的態度反倒讓舒漾冷靜下來,她重新坐下,冷冰冰的掃視一眼另一個心理醫生。
“怎麼?怕我又催眠你?”舒漾想到上次給厲桑做的心理乾預,眼中閃著嘲諷的光芒,“又想讓我給你做心理治療,又怕被我搞死,你也真是分裂的厲桑。”
厲桑聳聳肩,“畢竟你的心理乾預我領教過了,不能再大意了。”
書房的門被打開,徐若微鼻青臉腫的走進來,顫巍巍的端著一個托盤,裡麵放著幾倍咖啡。
她將其中一杯端給舒漾的時候,舒漾注意到,徐若微的一隻手指被紗布包紮起來大大的包,眼中腫起來,嘴角都是被打出來的青紫痕跡。
舒漾看她,可她連一個眼神都不敢隨便看,隻是一直低著頭。
那位被請來的心理醫生有些好奇的看著舒漾和徐若微,兩人長得一模一樣,一個高傲的坐著不爽的看著厲桑,另一個渾身是傷的端茶倒水,怎麼看怎麼怪異。
徐若微沒有出去,而是站在厲桑的身後,似乎是等待著厲桑的隨時吩咐。
舒漾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徐若微的場景,也是在這棟海邊彆墅內,隻不過徐若微上次還帶著驕傲和自信,全身上下閃爍著彆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