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答完最後一個題目,舒漾快速的瀏覽了一遍這些測試題,“你沒病,我要走了。”
“怎麼可能?!”厲桑心頭一動,他剛才在答題的時候還故意答錯好多,絕對不可能沒病。
舒漾卻揚了揚這些紙張,“這些都是國際上最權威的測試題目,即便你想錯幾道,但很可惜,你還是什麼病都沒有,因為你沒有心裡疾病,所以根本不知道真正有病的人會選擇什麼。”
她剛想走,厲桑卻正色道:“我有!一個最大的心裡疾病,這件事在我心裡憋了很久,我常常做噩夢,這難道也不是?”
“經常做噩夢不一定就是心裡有問題,我希望你能明白。”
“舒漾!一個心理醫生的節操不能是憑藉自己的判斷就能確定一個人徹底沒事吧?如果是你專業技術不到位還沒能看出來呢?”厲桑冷冷說道。
“厲桑,這幾份測試題都是最權威的,就算你告我也挑不出任何毛病。”舒漾冷聲道。
就在這時,厲桑猛然想起來之前心理醫生說的一句話,“舒漾,你是不是忘了,就算測試題我做了,可也不能代表我一點心理問題都沒有,哪怕是簡單的谘詢,你已經簽下了合同,協議內容是當我覺得痊愈才是真正的結束。”
舒漾駐足,她知道厲桑卑鄙,卻沒想到他連這種退路都想的清清楚楚。
“行啊,我給你治療。”她滿眼陰翳。
厲桑笑了,他卻先一步打開了書房的門,“先去吃飯。”
“你!”舒漾沒想到他這麼無恥。
“怎麼?病人餓了吃飯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