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邊哭邊說道:“是老師發了圖片讓我們畫的。”
“圖片呢?”徐富平伸出手。
孩子搖搖頭,“一畫完,老師就把所有的圖片都收走了。”
隨著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妻子終於過來,直接將孩子摟在懷裡,埋怨的看著他,“你到底怎麼了?兒子在哭你看不到嗎?”
徐富平有些心虛,卻還是解釋道:“我是太震驚了而已,沒想到學校的老師竟然這麼不負責任,竟然教孩子畫那麼血腥的場麵。”
他將畫拿起給妻子看,紅色蠟筆觸目驚心在紙上一條一條的。
妻子有些不滿,“我明天就拿著這畫去找老師問個清楚!”
“不用了!直接轉學吧。這所學校未必是南城最好的學校,明天就不要送孩子去上學了,我來給他安排。”
妻子卻開始猶豫了,“僅僅因為這點小事,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點。”
“這不是小事,難道你一定要看到徹底出事了,才後悔莫及?”徐富平態度很堅硬。
他將那幅畫直接撕碎,丟進了垃圾桶裡。
下午。
舒漾出現在市立醫院,帶著兩份粥,一份是給容音的,一份是給林鹿溪的。
陸清河將粥接過去,溫柔的給容音喂著粥,這兩天她情緒緩和了不少,但還是不肯說話。
舒漾嘗試過去窺探容音的內心,她迫切的想知道那天容音到底經曆了什麼才導致她今天這樣。
容煜已經查了很久了,但依舊查不出來那天究竟是誰將容音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