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病床,他看到舒漾的目光落在容音的身上變得如此溫柔。
“我走了。”舒漾說出這三個字,沒出聲,隻是口型。
她轉身離開,突然有想要給容煜打電話的衝動。
她有這個想法,所以就打了。
電話很快被接起,她自顧自的說道:“容煜,你可以放心了,容音會好的。”
似乎打這通電話隻為了說這句話,她說完就不知道該回什麼,沉默一會後,又說道:“我們都會好的。”
緊接著就掛了電話。而容煜不明所以,卻滿是擔憂,就在考慮要不要去找舒漾的時候,卻接到了線人的電話,安插在醫院的線人。
......
小平層內,徐富平不敢請假,他怕一請假有人去了那間冷庫,他就完了。
儘管在這兩三天中,他已經處理的乾乾淨淨。
這天下班,他剛回到家裡,就看到兒子放學回來悶悶不樂,就連妻子也滿是怨言。
他開始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細問之下才知道兒子是被校園暴力了。
孩子將書包拿起來,拉開拉鏈,倒出了滿滿一書包的小紙條,幾張散落在他腳邊的紙條上是謾罵的話語,“智障”、“惡心”、“殺人”等字眼,觸目驚心。
緊接著,他在一堆紙條中找到了一封信。
他手指輕顫,還是將那封信拿過來,打開一看,內容讓他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