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流出眼淚,看下舒漾的眼神充滿著探究,在確定那雙眼睛充滿著無限的活力和生機之後,她才徹底確定舒漾沒死,還活生生的站在她麵前。
她猛的撲進舒漾的懷中和她抱在一起,“舒漾姐姐,你知道嗎?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在夢裡,你被那些人吃了,我最不能原諒自己的是,我也被逼著吃下了你的肉,我沒辦法原諒自己。對不起。”
“音音,你看你自己知道,那隻是一個噩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但現在,夢醒了。你哥和陸清河都來救你了,我也沒死。”舒漾目光灼灼。
儘管此刻她更想說的是,四年前的那間廢棄小屋裡,她被逼著喝下了鮮血,而容煜也終於在四年之後拚儘全力走到了容音的麵前,把她從那場噩夢中解救出來,與此同時還有陸清河。
容音眼神中還有慌亂,“舒漾姐姐,我真的好害怕,我再一次醒過來之後,一切都沒有變化。”
“不會的音音,我們誰都不會離開。”舒漾鄭重的說道。
容音熱淚盈眶,他們一起離開了這裡。
重新見到陽光的容音覺得有些刺眼,抬手擋了一下陽光。
陸清河見怪不怪的走在她身側,為她擋住了一部分的光芒。
舒漾看向容音,那目光中還是多了一些迷茫。
儘管還沒有完全治好,可至少她還在慢慢變好。
監獄裡。
溫盞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裡,之前因為溫老爺子醒過來,所以監獄裡的其他犯人沒有人敢再欺負她。
但最近這幾天似乎又有了新的變化,那些人又開始用之前的態度對她。
“溫盞,過來給我捶捶背啊。”一個長得十分粗俗的女人說道。
溫盞痛苦的爬過去給她捶背,大多數在監獄裡的人最開始都是刺頭,過個幾天又會變成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