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一陣屈辱,儘管這幾天有過很多次,可每一次都讓她忍不住哭出聲來。
偏偏護工還嘲諷,“有什麼好哭的?給你換洗擦拭的人是我,這是惡心死了,該哭的人是我才對今天晚上彆想讓我給你喂飯,你就餓著吧。看你感覺這麼屈辱,想必也不想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少吃點就是你最好的選擇。”
散發著惡臭的汙水被護工用臟亂的抹布塗到她的屁股上,這讓溫盞淚流滿麵。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惡心,仿佛是不能自理的老人拉在褲子裡的場景,幾種臭味交叉在一起,溫盞險些吐出來。
她剛反胃的乾嘔幾聲,就被護工喝止了,“忍住!我告訴你,你這要是敢吐出來,我就給你塞回嘴裡。彆太惡心,我記得你可是溫氏的大小姐,竟然比一些普通的病人還惡心。”
護工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給她擦好了身體。
靠近屁股的位置有拉鏈,隻要拉開拉鏈就可以給她擦洗,類似於小孩子的開襠褲。
但是手鏈還是被用皮革的鏈子鎖起來,很難想象,她已經被鎖了三天了。
護工重新提起那盆,剛走出禁閉室的門,又神色慌亂的匆匆跑回來,厲聲對溫盞說道:“我警告你,彆把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否則要是被我知道你在背後說我壞話的話,你可完了。”
嚴厲的警告過後,溫盞還在疑惑之中,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醫生。
而後,醫生似乎是聞到了房間裡彌漫著的臭味,他吸了幾下鼻子,“怎麼回事?”
護工連忙說道:“醫生,溫小姐又拉了,我剛給她處理了,難免有些味道,等過會兒這味道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