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思已經不允許她繼續在娛樂圈呆著了,儘管聲明還沒有發,但是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她憤怒的決定要報複溫盞,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
她很清楚,霍伊思回來後不會放過她,她隻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安排好一切。
精神病院內,溫盞住在特護病房,儘管已經把束縛衣脫掉了,但她還是被特殊管控著,畢竟是一個重刑犯。
就連平常放風的時候,都是先讓其他病人先去,然後她才能去。
可今天,溫盞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今天來巡視的醫生很嚴肅冷漠,還監督著她吃下了藥,還問了她一些奇怪的問題。
打掃衛生的護士也變得很奇怪,一進來就開始對著她打分。
才思考著,幾個醫生就走進來,指著她,“送進禁閉室裡。”
“為什麼要把我送進禁閉室裡?”溫盞大聲說著。
但這裡,沒有人會回答一個瘋子的話。
“你犯錯了,今天的藥沒吃。”醫生冷冰冰的說道。
溫盞震驚的看著這位醫生,“今天是你拿著藥送進我嘴裡的,你明明看到我吃了。為什麼?”
但是沒有人回答她,醫生已經把她拉起來送到了禁閉室內。
這裡空間很小,隻能睡得下一個人,冬冷夏熱,就像是一個悶葫似的。
她蜷縮著坐在禁閉室的角落,壓抑,痛苦,她幾欲要發瘋。
沒有光線,隻有一盞小燈,身側的木桶就是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