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答她的，隻有不斷滴進地下室的水聲。

又過了兩分鐘，沙發上的黑影才悠悠然的站了起來，隨後走到唯一有亮光的地方，輕聲說道：“舒小姐，你總算來了。”

聽到聲音，舒漾臉上滿是疑惑，盯著顏明玉的目光滿是探究。

“怎麼會是你？給我發消息的人也是你？”

顏明玉聽到這問題笑了笑，“沒錯，就是我。”

她大大方方的承認，反倒讓舒漾一時想不到要問什麼。

“怎麼樣？舒小姐很意外嗎？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麵？”

顏明玉本以為周琴這個理由不足以讓舒漾出來，卻沒想到過程竟如此輕鬆。

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你約我出來到底想說什麼？還有周琴的死，她臨死之前究竟說了什麼？你又為什麼會知道她說了什麼？”

舒漾一口氣將自己的疑問都提了出來。

顏明玉沒想到她果真在意這件事，看著她著急上火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舒小姐，一口氣問了我這麼多個問題，我該先回答你哪一個呢？”

顏明玉在昏暗的地下室裡走來走去，似乎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周琴是不是你殺的？”舒漾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