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勉冷笑一聲,似乎早有預料司機會這麼說。
他直接甩過一本資料,“來,你現在立刻把這份精神病人的名單拿起來,翻到你去看的人的那一頁。”
司機也沒想到舒勉竟然會來這麼一出,他又一次看了一眼舒萬鈞,無奈之下隻好把那個名單拿過來。
剛想指著他認識的那人,舒勉又說道:“我勸你在指認的時候想清楚,那天你究竟有沒有出現在他的病房裡。整個精神病院到處都是監控,隻要一查你究竟什麼時候去的,什麼都瞞不住的。”
司機徹底慌了,他如同抱著一個燙手山芋立刻將名單扔到一邊,“我,我不知道。我忘了。”
“忘了?這才幾天你就忘了?”舒勉可沒打算放過他。
“夠了!”舒萬鈞厲聲喝道。
舒勉的咄咄逼人讓他很沒麵子,他再怎麼都是舒勉的父親。
他知道舒勉這些話是說給誰聽的,無非是他。
舒勉不讚同的看著舒萬鈞,“父親,還沒審出來呢。”
“你究竟要乾什麼?”
“我要乾什麼?父親,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吧?董嘉雲是誰?”舒勉正色道。
這個名字已出口,舒勉和舒萬鈞都很清楚,她們倆誰都沒辦法在當作沒發生什麼事情。
這就像是一個口令,封印住一切肮臟事情的口令。
然後他的兒子,在這裡,親口說出了撕開和平麵具的口令。
舒萬鈞笑了笑,甚至覺得比之前放鬆了不少,翹起的二郎腿放下,還主動給舒勉倒了一杯酒。
“阿勉,來一杯?”他將杯子推給舒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