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緊接著離開了這裡。
又過了許久。
許寧晨煩躁的坐在看守所的床上,腦子裡盤算著如何能離開這裡。
不過他還是覺得霍伊思會過來救他,畢竟自己為他做了這麼多事,而且自己知道他那麼多秘密。
正想著,看守所外的走廊裡傳來了一陣吵鬨聲。
“我都說了,是那娘們非得得理不饒人,還拿指甲往我身上撓,你看看我......”
一個年輕聲音正控訴著,冷不丁的被打斷了。
可那人並沒有作罷,反而更加激動地辯解道:“你們怎麼就是不聽我解釋呢?”
“我說了,是那個老女人先動的手,我隻是正當防衛!憑什麼你們隻抓我?我正當防衛有什麼錯?”
警察才不管他的廢話,臉色不善的將他關進了許寧晨所在的房間。
手銬一解開,他就被強硬的推了進去。
“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是她先動的手,你看她把我脖子給撓的。”一邊說著,一邊扒開衣領展示自己的傷口。
警察隻是冷冷的鎖上了門,隨後看著他道:“人老太太隻是抓了你脖子,你就拿路邊的石頭給人開了瓢,現在那人還在醫院急救,你已經不在正當防衛範疇裡了。”
被關那人一時被嗆地說不出話,便又聽到警察的警告。
“這是你今年第三次因為惡性互毆事件進來了,你現在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好好反思自己做的錯事。”
警察說完這話,很快便離開了。
那年輕人覺得無趣,撇了撇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的許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