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提醒了舒漾,他真的不想讓舒漾有任何危險。
那些人有多可怕,他們都知道。
萬一,那些人就是用這孩子造了一個局,一個完美的局。
那她現在費勁心力過去,豈不是甕中捉鱉?自投羅網。
“你想提醒我什麼?”舒漾問道。
容煜立刻說道:“我怕那隻是一個局。”
舒漾的神色凝重,去是不去又成了一個糾結的問題。
“我會把這件事告訴表哥。”想了一會,總覺得還是把事情推給表哥。
容煜將那天在高爾夫球場的事情告訴了舒漾,有關於霍伊思和蘇家。
無需猜測,她知道霍伊思對於蘇青煙是什麼心思。
奇怪的是,舒勉這兩天一直躲著,仿佛不想麵對什麼似的。
她知道,無非就還是舒萬鈞做的那件事。
看出舒漾的不對勁,容煜扯了扯她的袖子,“彆擔心。”
舒漾勉強擠出笑容,又看了看病房裡麵。
“厲桑出來了。”舒漾說道。
容煜神色凝重,“這麼快?”
本以為會被關幾個月,甚至一年。
“畢竟他身後可是厲家,h國的厲家,某些很簡單的問題,隻要和另一個國家扯上關係,就會變得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