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思下的命令?”容煜冷聲道。
那人先是點頭後搖頭,“不,他也是個替人辦事的,他隻是傳達命令的人。”
容煜狐疑的問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他隻是傳達命令的人?”
“我是他司機,他每次接電話的時候都會避著我,要麼是立刻停車,要麼是支支吾吾的。但那次,他表現的特彆慌張並且恐懼,就連說話也不敢支支吾吾的,而是很恭敬。”男人似乎陷入了回憶。
舒漾更加奇怪了,“不敢?”
“對,最基本的判斷我還是有的。”男人說道。
“許寧晨之死,是他做的?”容煜問道。
男人搖搖頭,“應該不是,許寧晨就算不是霍伊思那個等級的人,也絕不是他說能殺就能殺的人。”
看來,當初的霍伊思也隻是想教訓一下許寧晨,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死了。
“幕後的那些人,是誰?”
男人苦笑道:“我隻是霍伊思的一個司機,隨時就能被拋棄的人,你真的覺得,他們會讓我知道?”
容煜失望的移開目光,線索又斷了。
問不出彆的什麼,將男人的老婆孩子留給他的視頻給他,兩人就離開了。
深夜,月亮黯淡無光,周圍颯颯的風聲猶如鬼哭狼嚎般沾滿恐懼的色彩。
舒漾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臉上全是痛苦不堪。
終於,她於噩夢中驚坐而起,滿身冷汗,頭腦恍惚的直視著前方。
空調還在正常運轉,很快就將她身上的冷汗都吹乾了。
緩了一會,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從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上,打開智能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