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強站起身,朝著徐富平臥室走去。
此時的徐富平正思考著如何逃出去,便聽見門外沒了動靜,他不敢把事情往好的方麵想,隻好一臉警惕的看向門口。
身後唯一一扇能夠逃出去的窗戶,已經被牢牢釘死了,與其在臥室裡等死,不如趁著混亂向外麵跑,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正在做打算的徐富平還沒來得及實施想法,臥室的門便傳來了劇烈的撞動。
撞擊聲讓徐富平神情立即緊繃了起來,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盯著那扇岌岌可危的門。
他知道這扇門撐不了多久,隻好跑到櫃子裡,將容煜給他防身用的刀拿了出來。
臥室門每被砸一下,徐富平拿著刀的手便抖一下,嘴裡念念有詞的說道:“你們彆想衝進來!”
門把手掉落的一瞬間,徐富平的心整個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經將臥室的燈全都關了,自己悄悄躲在門背後隨時準備偷襲。
令兩人沒想到的是,當臥室門被強行打開的那一瞬間,刺耳的報警鈴聲響徹整棟彆墅。
黑衣人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加快速度,那任務就鐵定不能完成了。
徐富平趁著他愣神的時間,抓著刀便向他砍去。
可他哪裡是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的對手,手一擋便打落了刀,隨後快準狠的抓住了徐富平的衣領。
眼看著自己即將被拖出臥室,徐富平奮力的掙紮著,黑衣人摸向口袋,打算給他打一支麻醉,卻發現原本裝著麻醉劑的口袋空空如也。
在剛剛的打鬥過程中,麻醉劑不是被用完,便是被打落,現在是一支都沒有了。
黑衣人憤恨的咬了咬牙,他領到的任務是將徐富平帶回去,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將他帶回去了。
能讓人永遠閉嘴的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斬草除根,徹底斷了他做證人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