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寧猶如大夢初醒般“啊”了一聲,連忙站起身,拘謹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我隻是想......”
傅臣璽毫不掩飾厭煩的情緒,打斷她道:“我再重複一邊,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和我現在就等同於陌生人,你如果再來騷擾我,就彆怪我不給你留情麵了。”
說完,他轉身對特助說:“叫保安上來,把人送出去。”
“不!”顧以寧驚叫出聲,顧不上麵子,慌忙衝過來抓住傅臣璽的袖子,“你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如果我還有彆的路可以走我,我也不想來找你,但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求你,求你看在我們曾經一場夫妻的情分上,幫幫我吧。”
她邊說邊哭,確實是什麼也顧不上了,那些個主管都是些看熱鬨的人,摸不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能發自本能的同情她。
傅臣璽被她纏的頭疼不已,也知道如果她在鬨下去,隻會給公司帶來不好的影響,到時恐怕更麻煩。
他抽出袖子,轉過臉,越過她走進辦公室,如摻雜了碎冰的言語傳入她的耳中,“進來吧。”
顧以寧擦掉眼淚,立刻跟了上去。
傅臣璽又道:“把門關上。”
他對特助說:“你們在外麵等會,我處理完她的事,你們再進來。”
特助點頭,自覺將主管帶離,將門緊緊的關上。
“你到底想說什麼?”他的語氣滿滿的不耐煩。
顧以寧快速說道:“幫我!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