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勉開始正經起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好奇,我為什麼單單來找你做這樣一筆買賣?還是這樣一筆虧本的買賣。我隻有一個訴求,放過舒萬鈞。”
梁橫秋一聽,蹙起的眉頭鬆了一下,大概是覺得舒勉不想他想象中的這麼難搞,本以為是有陰謀,原來隻是為了保護父親。
既然是有目的,有求於人,那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戒備的。
他放鬆下來,倚靠著靠背,又恢複到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態,“你想讓我怎麼放過舒萬鈞?”
他斜著眼看了看舒勉,又看了看舒漾,“上次見你父親,他提到你就滿是憤怒和害怕,後來你已出現,他嚇得跟什麼似的,我以為你們父子關係很差。”
“我父親雖然做了很多錯事,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父親,我不能不管他。”舒萬鈞正色道。
梁橫秋重新審視了一遍舒勉,眼底的忌憚少了幾分,“說的也是,不過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與舒萬鈞是朋友,何來什麼放過他一說呢?”
舒勉深呼吸一口氣,“既然是朋友,那我更應該捐設備了。”
“我今天來,也不是空手來的。”舒勉笑了笑,他看向舒漾。
後者立刻將身側的箱子拿過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將箱子打開,是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
舒勉拿出開瓶器將木塞打開,倒入了高腳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