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有幾個眼線在監獄裡,他們告訴我,最近懷安總是被探監,但在檔案室他應該出了一個女兒之外,什麼親人都沒有了,他女兒失蹤下落不明。”
“所以我這幾天就蹲守在監獄外,想看清楚到底是誰去看懷安,結果發現了容老先生的車。”
舒漾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容煜,這對她對容煜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問題。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容煜突然想起來這段時間之前他的人查到容老爺子一直去監獄裡,但不知道見的是什麼人,現在對上了。
不過那個懷安,他有些意外,“懷安是哪兩個字?”
舒漾不解,卻還是回答了:“思懷入夢的懷,安寧的安,是個罕見的姓氏,姓懷。”
見容煜臉色不對,“怎麼了?”
“沒什麼,是我走神了。”
將舒漾送回家後,容煜臨走前不忘記告訴她,“我爺爺去監獄的事情,我會找他問清楚。”
“好。”
顏明玉這幾天一直待在霍伊思的酒店裡,想從他身邊得到有關研究室的機密資料。
但內心的恐懼使然,她完全不敢明目張膽的搜找。
“一定一定,後天的研討會一定出席。”
霍伊思打電話的聲音從陽台傳來,隱約能聽出他語氣中的愉悅。
顏明玉留心的聽著他的談話內容,但奈何隻能聽到個大概。
後天,實驗室,研討會。
她隻能通過這些碎片的關鍵詞,推測出他接下來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