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糾纏下去的舒萬鈞用力推開了她,隨後留下一句“神經病”,便離開了餐廳,向自己休息的房間走去。
一樓隻留下薛晴曼一人靠站在牆邊,頭發披散在臉上,偶有幾滴淚珠穿過發絲掉落在地。
回到房間的舒萬鈞心裡也不舒坦,他有很多事要去處理,不能再被困在舒家老宅了。
可現在有這麼多個人看著自己,他根本沒有機會逃跑。
舒萬鈞坐在陽台的椅子上抽著煙,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麵,思索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夜色漸漸濃重了起來,扛不住困意的襲來,舒萬鈞抖了抖手指上的煙,將煙按滅在煙灰缸後,起身向臥室走去。
儘管薛晴曼再不想看見舒萬鈞,洗漱過後還是躺在了床上,兩人一左一右距離很遠。
窗外的月亮漸漸從雲後挪出來,月光穿透陽台的紗窗流進了室內,飄動的紗窗照耀在被子上。
隱隱約約,被子上的月影晃動著,陽台上快速翻過一個人影。
那人手中拿著刀,順著牆角向床頭摸去。
憑借著月色,讓人快速鎖定了床上兩人的位置,隨後伸出刀要刺過去。
可就在殺手舉起刀的一瞬間,床上的人發現了異常。
薛晴曼在睜開眼的一刹那,就看到自己的頭頂正懸著一把鋒利的刀,眼看著就快要刺了下來。
她尖叫一聲,隨後向床的另一邊滾去。
殺手的第一刀沒刺中,隨後轉身去捉要逃跑的薛晴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