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目的嗎?”嘈雜的酒吧裡,顧以寧喝下一口苦艾酒後皺眉問道。
就憑自己現在的身份,不要說家人朋友了,就連隻是從前見過幾麵的人,也對自己避之不及,又怎麼會有人主動找上自己呢?
那人還是不回答這個問題,“顧小姐覺得這酒怎麼樣?”
“不用跟我繞彎子,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我現在身上可沒你們想要的東西。”顧以寧落寞的說著,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現在的處境。
那人抿了口杯中酒,語氣清冷的說道:“顧小姐,不用想這麼多,我來隻是傳個話。”
說著,他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放置在吧台上,隨後推向顧以寧。
低頭看了眼酒杯,酒杯底下是放置著的一張名片。
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用意,顧以寧沒有貿然去拿,而是冷笑著反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身旁的人手指輕輕敲擊台麵,用著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解釋道:“顧小姐,難道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放過害你的人嗎?”
他的一句句話似一雙無情的手,將本就沒有愈合好的傷疤撕開了一角。
“你到底想說什麼?究竟是誰讓你過來的?”顧以寧醉酒醒了些,想弄清楚這人的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呢?”他敲擊桌麵的手指停了停,挑眉看向顧以寧,“我知道顧小姐心裡有很多不甘,尤其是對自己的兒子。”
一提到兮兮,顧以寧就像是一隻護崽的獅子,桌上的酒杯被重重放下,裡麵的酒也激起了層層酒花。
那人見她如此激動,立刻安撫道:“顧小姐不用這麼生氣,我們不會對他做什麼的。況且他在傅臣璽的保護下,就算有人想接近,也根本就辦不到。”
顧以寧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