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包廂裡恢複了平靜。
霍伊思最會做的事情就是察言觀色,在看到夏長青臉色稍稍緩和後,才開口說自己的事情。
“西子灣那邊的拆除工作,現在遇到了點阻力,恐怕項目暫時沒辦法推進下去了。”霍伊思低著頭倒酒,先將認錯的姿態做足了。
哪成想,夏長青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將正在倒的酒杯劃到一旁去,眯著眼睛冷冷看向他。
“什麼原因?”
霍伊思看見酒杯被挪開,倒酒的動作一愣。
隨後腦子裡瘋狂閃過這段時間,西子灣發生的事情,但如果將這些情況一字不落的全部上報,隻怕必然會遷怒到自己身上。
可這件事情鬨得實在太大了,根本就沒辦法瞞住。
倒不如實話實說,否則隻要有意隱瞞他們,那恐怕自己的下場就很難了。
霍伊思捏緊了衣服的一角,做好心理建設後才說道:“十年前參加西子灣活動而去世的家屬,在收到那些新聞消息後,全都擠進了原來的醫院,現在恐怕在敲鑼打鼓,鬨個沒完。”
“全都是一群廢物!”夏長青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砸摔在地上,昂貴的玻璃杯頓時碎了一地。
“你們究竟還能做些什麼事情?計劃好的事情一步步安排好,可到最後卻全毀在了你們的手上。”
麵對他的怒火,霍伊思對此無話可說。
夏長青冷眼著看一旁的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你說,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的人,還有必要繼續留著嗎?更何況,該解決的人也沒能解決掉。”夏長青的這番話帶著些警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