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在過去的時間裡，我一直那麼覺得。”舒勉沒有吝嗇誇獎。

容煜自嘲的笑道：“如果不是了解你，我會覺得你在諷刺我，一個什麼都查不出，甚至到現在還沒找到真相的容三爺，你居然會覺得是神？”

“容煜，彆真覺得沒有查出真相你就差了，十年前的我伯父，你的表叔，為了查真相，一個死了，一個進了監獄關了十年，我們不差。”

容煜神色開始凝重：“我有預感，他們會行動，而且會針對舒氏。”

“我又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舒勉說道。

正如他一直以來做的那樣，既然選擇站在他們的對立麵，就不會後退。

“我想我知道那天表叔想說什麼了。”

“哪天？”舒勉疑惑。

“去監獄見他的那天，他在被強製帶走之前手在桌子上快速敲擊了幾下，當時我沒反應過來，直到昨天我認識的黑客朋友告訴我那是摩斯密碼。幸虧的是，他的手勢敲擊了幾下，我全都記得住。不幸的是，我知道的太遲了。他想傳遞的剛好是三個字母，XCQ，夏長青的名字縮寫。”容煜說道。

舒勉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遺憾和後悔，他向容煜碰了一下杯子，才說道：“沒什麼遲不遲的，顧以寧想傷害舒漾，這是誰都知道的，就算不是夏長青也會是彆人。”

“我隻是覺得或許某些線索從一開始就給我們了，隻是我們不知道。”容煜鬱悶的喝了一口酒。

舒勉奇怪的看了一眼容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哲學了？”

容煜沒回答，反而問了一個問題：“你說那些人到底什麼目的呢？”

“為了錢唄。”

“有時候，為了錢命都可以不要。”

容煜又問道：“那如果西子灣一直不批複，霍伊思會乾等著嗎？”

舒勉狐疑的看了一眼容煜，兩人頓時反應過來，西子灣始終不批複，霍伊思不會等。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極有可能會選擇另一處地點建設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