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如果你爺爺關聯舒九天死亡的事情呢。”傅臣璽眼中都是隱忍的怒意。
容煜呼吸一滯,“你知道了什麼?”
傅臣璽冷笑道:“你彆管我知道了什麼,你應該管的是你爺爺做過什麼。”
容煜眼睛微眯,猛地靠近傅臣璽,直接抓住了他的領帶,冷漠的問道:“彆跟我扯開話題,告訴我,你知道了什麼。”
傅臣璽抓住他的手甩開,重新將自己的領帶放好,“怎麼,你很怕我知道什麼嗎?”
兩人針鋒相對,幾乎是瞬間,容煜就明白那件事,他應該知道了。
“是誰告訴你的?”容煜的眼神露出鋒利的光芒。
“這和你無關吧?”傅臣璽可不打算告訴他。
容煜這次卻氣定神閒的倚靠著車門,抽出一根煙,“傅臣璽,你最好告訴我,既然有人告訴了你,說明就是想利用你,你若是什麼都不說,才恐怕會真的害了漾漾。”
這話不假,如果幕後人有心想要害舒漾,告訴傅臣璽是第一步,下一步沒人知道是什麼。
但很可惜,傅臣璽一想到夏長青說的那件事,就沒辦法平和的和容煜說話。
“你以為對比其他人,我又會多信任你幾分?”
他想起夏長青故意引他上鉤,又故意設套讓他虧損錢,絕不是為了和他說那些話那麼簡單。
容煜卻已經沒有那麼多耐心了,在傅臣璽考慮的短暫時間內,他已經抽了半根煙了,將剩下還未抽完的煙直接扔到地上,用腳碾了碾。
“傅臣璽,在南城想要拿捏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到底說不說。”
傅臣璽再次迸發出無儘的憤怒,可這憤怒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就隻是蒼白無力的狂嘯,他卸了力氣,還是說道:“今天出席拍賣會的還有一個人,很奇怪的人,夏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