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所謂製衡,什麼打破。
看來容煜已經成功將他女兒帶走了,那麼他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他年輕的時候學了很久的散打,這護士看起來瘦弱,本應該幾下就解決的,沒想到纏鬥了那麼久。
護士狠厲的再次刺過去,這次刀子狠狠地插在了容懷安的胳膊上。
“啊。”他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即向後退去。
額頭上豆大的密集的起來,他震驚的看過去。
護士的動作猛地停滯,隨著一聲劇烈的響聲,護士倒地,露出了在她身後的醫生。
獄醫高高的舉起那隻花瓶,喘著粗氣,“你沒事吧?”
容懷安捂著胳膊,心有餘悸,“我,我沒事。”
接憧而至的是雜亂的腳步聲,警察趕了過來,監獄長鐵青著臉,監獄發生這種事情,他脫不了乾係。
“先把人抓起來。”警察將那名護士帶走。
而容懷安留下監獄醫務室裡處理胳膊上的傷口,剛才的獄醫先是給他用消毒水消毒了好幾遍,又拿出藥膏塗抹上。
用紗布輕柔地給他纏了好幾圈,輕聲道:“你女兒被接走了。”
容懷安沒意外,“猜到了。”
“她剛被接走,你就遭到了刺殺,看來他們早就按捺不住了。”醫生說道。
容懷安卻並沒有恐懼,反而他有了前所未有過的輕鬆,“沒關係,反正我這條命十年前就該沒有的,現在我女兒被救出去了,再沒有人能傷害她,也沒有人能拿她來威脅我,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