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萬鈞冷哼一聲:“什麼叫讓我失望了,她自己做了那麼多事還妄想那些人能放過她,才是真可笑。”
舒勉麵無表情的說道:“在你剛進監獄的時候,她甚至比我過來救你,覺得我不應該把錄音筆呈上來,你們倆雖然現在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但至少也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舒萬鈞,我不相信在你裝作佛係的時候澆花弄菜,她在你身側給你擦汗倒茶的時候,你真就一點真心都沒有嗎?”
舒萬鈞卻狂笑起來,“真心?我可不是像你們倆這樣的年輕人做什麼都想著感情,怎麼?你今天來看我隻是為了告訴我她差點就死了?企圖讓我多說幾句關心的話?“
“當然不是,你那麼冷血,自然不會。我是來問你,你既然知道叔父見了容懷安的事情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舒萬鈞眼中帶著奇異的笑容,“你居然知道了,看來容懷安又想清楚了,他這次信的是誰?是容煜還是你?應該是容煜了,畢竟他可是容煜的表叔,沒道理信你不信他。”
他竟然能猜到那麼多,舒漾看了一眼舒勉,看來舒萬鈞知道的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
“看來你知道的很多,為什麼不說出全部的?難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著替他們隱瞞?”舒勉問道。
這舒萬鈞三番四次不肯把全部的事情說出來,他已然有些崩潰。
舒萬鈞卻隻是慵懶的倚靠著椅子,無視了舒勉的失控,“我當然是為了活命,你以為我傻啊,如果我什麼都說了,憑你們根本保不下我。我隻是想活著,我有什麼錯!而且能說的我已經說了,我也已經很好的配合了警察,我現在已經在監獄裡了,你們卻還來逼我。”
舒萬鈞恨極了舒勉和舒漾,他憤怒的吼著:“早知道是這樣,當初你一出生我就該把你掐死,還有你舒漾,你小時候我就該把你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