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不明白的還有舒漾,“明明溫盞沒有威脅性,到底還有什麼是我們忽略的呢?費勁心力,去殺一個無用的人,我想不通。”
容煜說道:“暫時先彆想了,現在已經晚上了,該睡了。”
“你也早點休息。”舒漾說道。
精神病院內,溫策站在溫盞的屍體前,白布蓋緊了溫盞的臉。
她手腕上的那條痕跡格外明顯,那把匕首深入幾分,顯然沒給自己留下任何活路。
絕對不是自殺!
溫策很明白,溫盞不可能自殺。
早在幾天之前,她還哭著哀求他救救她,沒道理隻過幾天就想自殺。
而那監控也被刪除了,雖然現在恢複了。
但溫策還是發現了不對勁,那監控中的畫麵隻是曾經的文件覆蓋,這樣隱秘的做法,怎麼可能是溫盞。
一個想要自殺的人,還會在乎被拍到身影嗎?
他將溫盞搭在床邊的手放回白布裡,喃喃自語:“究竟是誰殺了你?”
到底是容老爺子的人,還是他們?
溫策歎了一口氣,目光沒能從她的身上移開。
這是在警告他。
淩晨三點的小島公路上空無一人,就連路燈也沒亮。
突然,公路上飛速駛來一輛黑色吉普,不遠處的身後,正緊跟著四輛越野。
“滴滴滴滴滴!”身後的越野車不停地閃著大燈,喇叭也瘋狂的按著。
前方不停踩著油門的李爍抹了一把額頭,擦去了快要流到眼睛的血跡,嘴裡還不停地叫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