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了解他?”溫策下意識的反駁道,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他過激的態度令容煜抬眸看向他,似是在探究兩人之間的關係。
但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就知道與他們現在調查的事件無關。
他們之間的往事容煜不感興趣,繼續剛才的話題道:“雖然他願意配合,但是在他能證實這件事之前,必須要洗脫他殺害陶景的罪名。”
就當容煜一籌莫展之時,對麵的溫策已經恢複了剛才的雲淡風輕,輕笑道:“那還不簡單?”
“你有辦法?”容煜驚喜的看過去,眼中多了絲讚賞。
“容總是不是忘了,我原本就是個律師?”
容煜低頭淺笑,“我倒是忘了,你進入容氏之後,律師的身份倒是再也沒想起來過。你打算怎麼做?容懷安之前殺人的罪名已經成立,想重審當年的案件必須要拿出足夠推翻之前罪名的證據。”
溫策當然知道,“儘管我很不喜歡他,有他在的事情我都厭惡至極,但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可以作為他的律師為他出庭。”
一想到容懷安那張臉,他的心裡就總是出現一股無名火。
當年如果不是容懷安的出現,或許自己愛的女人就不會死,他也不至於會一直單身到現在。
“當然,我也可以作為證人出席,因為我手上有他無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