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如果說是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讓你很恨我,我可以補償你或者道歉,你想選擇怎樣的方式都可以,那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這種目光看我或者用如此冷淡疏離的語氣跟我說話。”傅臣璽懇求的看向舒漾。
但對這種卑微的態度,舒漾隻覺得被騷擾到了,她不耐煩的說道:“傅先生,您是以什麼立場來要求做這做那?在簽訂完離婚協議之後,我和你之間就不再是我們,為什麼這個道理已經過去了一年了,你也還是不能想清楚?而且,我衷心地希望你可以獲得幸福,並且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這段時間以來,舒漾不僅一直要處理西子灣的事,找到當年的真相,她無暇管傅臣璽想說什麼,也不想知道。
她隻覺得傅臣璽這樣時不時地出現是一種打擾。
她立刻轉身就要離開,但傅臣璽立刻叫住了她,“等等!”
“你又要說什麼!”她憤怒的說一句。
傅臣璽深呼出一口氣,仿佛下定決心一般,“是關於你父親的事情。”
而這次,舒漾的眼神警惕起來,“我父親?你知道什麼?你想說什麼?”
傅臣璽立刻說道:“其實從上次夏長青見過我之後,我就一直很猶豫,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開口,這件事就算是我最開始聽到的時候也有些不可置信。”
“彆說廢話,直接說重點。”
“夏長青那天在拍賣會上找到我說的並非是容煜的事情,而是容老爺子的事情。”傅臣璽猶豫著還是開了口。
“容老爺子?容老爺子什麼事情?”舒漾已經很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