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嬪今日氣色紅潤,一臉的嬌憨明媚,瞧著真是乖巧動人。

魏婉瑩總覺得今日的江雲嬈嫵媚動人,那臉上的紅潤似不似胭脂染的,像是從身體裡發出來的。

即便是女子看了,都會覺得媚態萬千。

江雲嬈笑著:皇後娘娘一席宮紅鳳袍,國色天香,嬪妾都多瞧了好幾眼呢。

裴琰在一邊淺淺掃了她一眼,這女人,慣有的油嘴滑舌,牙尖嘴利。

江雲嬈眼珠子一掃,也正看見裴琰在看她:臣妾參加皇上,皇上萬安,記得多賞臣妾幾個紅包呀。

裴琰背著手,英挺的高鼻梁襯托俊臉帶著一絲蠱惑:慎嬪這時候隻顧要,一會兒朕給了,你怕是承不住。

江雲嬈咬了咬牙,裴琰作為一個皇帝真是愈發無狀了,在皇後麵前也這樣說騷話。

她笑著打著哈哈:臣妾最喜歡紅包了,給再多也承得起。

寧如鳶是乘的裴琰的禦輦來的,有禦輦的人來得最靠後。

禦輦在殿門中央停下,貴妃儀態萬千的走了進來,嬌媚的看了裴琰一眼:

臣妾昨日理這些個宮宴事宜,今日起的有些晚了,所幸有皇上的禦輦,要不然臣妾可就要遲到了。

裴琰:愛妃操辦宮宴著實辛苦,早些入座吧。

寧如鳶也就當魏婉瑩這個正宮皇後不存在一般,挽了挽裴琰的手臂:

臣妾想挨著皇上坐,反正皇後娘娘也不能飲酒,就讓臣妾陪著皇上飲吧。

江雲嬈在一邊看戲看得樂樂嗬嗬,這寧如鳶仗著自己是貴妃,竟敢莽著跟正宮皇後在宮宴這樣的情形下搶人。

但凡寧如鳶沒有那樣的家世,以她這樣囂張的脾氣,在後宮玩兒不過仨月。

她本來在這兒看戲,看著看著有一道似刀鋒般的眸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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