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沒有在福康公公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為他都不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自然不懂這男女之間的事情。

福康公公應聲派人去接人了,回來的時候又說了一句:

皇上可是覺得慎嬪娘娘對皇上很好,就是少了些什麼

裴琰的禦案上擺了一張宣紙,他筆走龍蛇,僅僅是幾筆就將江雲嬈的模樣特點給勾勒了出來,

那嬌軟純澈的笑意躍然紙上,隨後又將宣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罷了,這也不重要。他應了一句。

福康公公在裴琰身邊這幾年,豈會不知道他話裡有話。

這分明就是想知道嘛,皇帝居然在乎一個嬪妃對他的心思了,太神奇了,這自打登基以來皇帝就沒在意過這些。

寵冠後宮的寧貴妃那邊,皇帝都從未這般問過,這很顯然皇帝是從心底在意慎嬪的。

人與人之間有著一種奇妙的磁場感應,一個人在行為上付出對你好是一方麵,但一個人打心底的在意另一個人,那又是一種感覺。

福康公公:那......皇上是看到慎嬪娘娘緊張皇上一回嗎

裴琰似乎被這句話給愉悅到,濃眉輕輕微挑:朕閒來無事,看看就看看。

福康公公笑著:那這奴才會啊,奴才不當值的時候喜歡看話本子,這些招數奴才多得很。

他年過半百,看過的經曆過的事情太多了。

裴琰年少登基,清冷孤寂的新帝,他站在高處太冷了,這還是第一次想要從高台走下來看看人間的模樣。

裴琰:說來聽聽,朕不一定會用。

福康公公:這還不簡單嗎皇上就忽冷忽熱,忽左忽右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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