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蘭芳將她按住:女兒啊,你都已經是貴妃了,怎麼還如此沉不住氣啊

寧如鳶整日的以淚洗麵:

阿娘,女兒雖然是貴妃,但如今已經不是專寵了!

皇上不就是要爹爹收斂嗎,女兒看得懂,您就勸勸爹爹收斂些吧!

溫蘭芳:你是寧家的女兒,怎不向著自己家,一心撲在皇帝身上啊

你如今坐擁的一切,有一半都是來自於寧家,而非皇帝給你的寵愛。

寧如鳶根本不想聽這些道理,這十來日她已經聽夠了:

那你們為何不向著皇上啊,皇上也是你們的女婿!

溫蘭芳連連搖頭:

你入宮前,我就告誡過你,莫要執念於君心,現在是將皇帝當作自己的心愛之人了。

如鳶,愛上帝王,便是萬劫不複的開始啊。

寧如鳶取了白綾繞在房梁上:爹爹如果再不收斂,女兒就隻能以死明誌了。

溫蘭芳伸手將白綾奪了過去:你到底還要鬨到幾時啊!

寧如鳶是丞相的心頭寶,裴琰這一計著實是打在了蛇的七寸之上。

裴琰要求滿朝文武的文官之首寧丞相帶頭將自己圈的地給交出來,寧丞相不願,那其餘的文官自然也是看風向的。

裴琰作為皇帝,不可能挨家挨戶的去捉拿,

牽連的官員著實太多,極有可能動搖國本,所以便想到了這計謀。

寧如鳶:你們就順了皇上的心意不好嗎

寧丞相在此刻也出現在了她的房門口,麵色晦暗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