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金月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

江雲嬈接過芝蘭拿來治療扭傷的藥膏給她抹了起來,那藥膏清涼溫和,敷在紅腫的腳踝倒也是舒爽的。

她一邊不急不慢的說著:

南境匪患多年,燒殺搶掠我大周邊境百姓無數。這幾年來,可是錦昭儀的父兄一直在前線清剿匪患

長孫金月再次點首:是。

江雲嬈抿了抿唇:那你可知為何大周南境剿匪多年而始終無法徹底根除

長孫金月:為何難道嫻婉儀是想說我父兄能力不夠

江雲嬈垂首溫和一笑:

長孫父子護佑南境安寧多年,皇上是看見的。

隻是南境匪患猶如家鼠一般,老鼠一般都是在彆家打洞另一家偷吃,所以想要根除就要兩家聯手。

南境就是被老鼠偷吃的地方,而老鼠的大本營則是在暹羅國。

長孫金月眸底閃爍,今日的江雲嬈似與往常吃吃喝喝打麻將的她有些不同,那雙澄澈乾淨的眼眸裡透著一股沉著與智慧。

江雲嬈又道:匪患並不曾影響到暹羅國,甚至他們還是暹羅國的良民,暹羅國國君根本沒有理由去處置自己的良民。

但大周南境百姓遭受這群老鼠荼毒多年,早已苦不堪言。

錦昭儀,你父兄剿匪這麼多年來,個中心酸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長孫金月歎了口氣,腦海中忽而想起三年前的往事,她顫聲道:

我弟弟就是剿匪死的,匪徒抓到了他,最後折磨得不似人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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