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問,現在可以了嗎

什麼......唔......剛要說話,她就被男人撲倒了。

一個能溺死人的吻過後......

阿笙又濕了。仿佛從遠方飄來的輕聲歎息,說出口的卻是這樣不著邊際的話。

不許說。唐笙真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我要進來了他輕聲說。

唐笙不說話。

如果阿笙不喜歡,那我們就不做了。男人的語氣認真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撤下去似的,但他眼中的笑意分明又不是這樣說的。

他在等她邀請他。

邀請他,進入她。

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男人!

唐笙有些惱怒,卻又被磨得難受,她早就有了反應,在這種時候她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是本能的欲.望。

但她又說不出邀請他的話,實在太羞恥了。

身體的欲.望和精神的禁錮折磨著她左右為難,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像被放在冰窟裡凍,唐笙覺得她要崩潰了。

蕭逸臣這分明是趁人之危嘛!她都這樣了,他還要欺負她,他好過分!

唐笙越想越委屈,蕭逸臣,我好討厭你。

話落,她竟然哭了,一向八風不動的男人也難得的慌了神,他將唐笙從沙發上抄起來,抱到自己的身上,怎麼哭了

你欺負我。唐笙紅著眼指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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