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鳶聽聞這話麵色就沉了下來,但又不得不承認江雲嬈似乎為兩國外交爭奪到了更多發聲。

她看著裴琰看江雲嬈的溫柔的眼神,是自己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

江雲嬈差點沒有站穩,裴琰伸出修長的手臂扶了她一下。

她嬌俏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還在溢美之詞甜甜的味道裡。

她收了收水袖,看了巴頌一眼:

國君閣下不必驚訝,這洛神舞在大周最是尋常了,會的人其實挺多的。

大周的確也才建朝三百多年,但在這之前大周可有千年文明曆史了,禮、樂、射、禦、書、數,無一不精。

區區舞蹈,更不在話下。

裴琰攬過江雲嬈的肩頭,從龍台上走了下來:暹羅國君,可服氣

巴頌拍了拍長袍,站了起來:皇帝陛下身邊的確人才輩出,吾佩服至極。

裴琰:大周地廣物博,人傑地靈,從不缺人才,絕頂舞藝的不缺,絕頂戰將更不缺。

巴頌已經聽不進去什麼家國之言了,他也知道裴琰是在點他呢。

可自己腦海裡全是江雲嬈洛神舞的樣子,他想著若是當年自己的妻子沒有自戕,或許自己還能重見這舞。

巴頌顧左而言他:

吾愛妻故去七年,從前驚鴻一舞,也是洛水之濱神女之舞。

神女早夭,跳此舞者命運多舛離散,算不得好征兆。他神色有些淒然,喃喃的說著。

裴琰道:洛神舞極美,是人的演繹,洛神早夭,是洛神的命運,這二者毫無乾係。

巴頌失魂落魄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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