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話鋒一轉:
隻不過皇上也彆太放在心底,嫻婉儀最近這段時間為了練舞其實還是挺辛苦的,
一時乏累沒將皇上放在心上想必也不是故意的,皇上莫要在心底介懷。
裴琰狹長的丹鳳眼橫掃了一眼趙舒盈,趙舒盈立即住了嘴。
次日拂曉時刻,他便命禁衛軍將自己抬回了天元宮。趙舒盈一路護送著,溫柔貼心的樣子,旁邊的人看了都感動不已。
裴琰抵達天元宮開始換藥,趙舒盈一直在一旁伺候著,語聲裡帶著一股疏冷:
愛妃這幾日也辛苦了,先回漱玉宮歇息吧。
趙舒盈搖搖頭:
臣妾不走,如今皇後娘娘懷有身孕難以照顧皇上,貴妃籌辦宮宴出現重大失誤已被圈禁鐘雲宮,皇上身邊不能沒有個伺候的人。
裴琰:福康,送淑妃回宮。
趙舒盈細眉擰了擰,滿是委屈柔弱的看著裴琰:
皇上是不是隻想要那冷心冷情的某人來照顧,您非要冷了臣妾的心
裴琰頭上的藥已經換好,他緩聲道:朕不想重複第二遍。
福康見勢不對,連忙將趙舒盈給請了出去。
趙舒盈離開後,裴琰從衣袖裡取出一對鴿血紅寶石做的耳環,
那是他命宮中匠人給江雲嬈打的釵環,模樣他都記得,這是在河清海晏偏殿的榻上撿到的。
裴琰:那日宮宴出事後,嫻婉儀來過偏殿
福康公公答:
嫻婉儀在皇上床前守了一夜,一直哭著,還封鎖了河清海晏,不讓任何人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