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回了寢殿,將自己捯飭了又捯飭。

花吟給她挽了一個最溫菀可人的墮馬髻,用淡紫色的水晶流蘇步搖斜插在雲鬢上,

披了一身淡紫色用金線繡著春時花鳥圖的宮曳地宮裝,人一瞬娉婷嫋嫋起來。

眉心中間的金色鳳羽花花鈿,粉色瑩潤的唇,將她姣好的容顏再添一筆驚豔的嬌媚之色。

江雲嬈急急忙忙的朝著天元宮走了去,花吟都差點跟不上她的腳步。

一路上她都在念叨著:走快些,走慢了咱們就得去暹羅看人妖跳舞了。

花吟:人妖,娘娘什麼是人妖啊

江雲嬈回頭過來拉著她走:就是那日宮宴上,暹羅國獻舞的絕代舞姬,他是個男的。

花吟大為震驚:啊,不會吧,那舞姬瞧著比奴婢都還像女子,那身段,那妖嬈舞姿,隨便怎麼看都是一女子啊!

江雲嬈:練舞女子的身形我是最清楚不過了,這一看就是個男子,

肩寬,手臂過膝,掌寬指長,特彆是那雙骨節分明又大的腳掌,一看就不是個女子。

再有,那日宮宴你可曾見過他說過一句話

花吟回憶了一下,幾乎所有的暹羅人都說過話的。

這暹羅絕代舞姬又是那晚的主角,不至於在參見大周皇帝的時候也不發一言,而是讓翻譯官直接替她說的話,

怪說不得,好像是呢,那舞姬的確不敢說話,身形是要比普通女子大些。

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眼看著穿過禦花園就要到天元宮了,卻被人攔路截下。

魏婉瑩扶著肚子從禦花園的假山後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