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說,皇上讓暹羅國君留宿宮內,早就已經將嫻婉儀送上那國君的床了。
萬茵茵聽見此事,還出去跟人吵了好幾場架,隻是江雲嬈特彆的平靜,當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茵茵,你何必去在乎那不切實際的留言,皇上都沒說什麼,那自然對我造成不了一點傷害。
江雲嬈躺在美人榻上,玩兒著自己的發梢,一臉的慵懶之態。
萬茵茵氣呼呼的看著她:我氣不過啊,她們腦子蠢,嘴巴還臟!
江雲嬈無所謂的道:製造輿論,熱度最多不過七日,隻要咱們不開口,到了第四日這熱度就開始下滑了。
她從前接觸過一些娛樂圈的人,隻要當事人不回複,這熱度撐不過七日。
對付流言最好的辦法便是置之不理。
這一日,裴琰下朝後出了一趟皇宮,去了鶴府。
鶴蘭因的傷的確是有些重,半月過去,依舊臥床不能下地。
也正因為如此,鶴蘭因不能上朝也不能入宮,故此裴琰便親自出了一趟皇宮去尋他。
鶴蘭因整個人是趴在床上的,因為受傷的傷口是在背部,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了一些:請恕臣不能相迎參拜之罪。
裴琰換了一身墨綠色的素紋浮光錦長袍,頭戴玉冠,麵潤沉冷的走了過來,微微皺眉:蘭因,你總是跟朕這般客氣。
鶴蘭因笑著: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
裴琰坐到了他的床頭邊:
朕知曉你傷重,所以不打算讓你急著回朝,以免耽誤了身體。朕今日來找你,是有事要與你商量。
鶴蘭因:還是江家與嫻婉儀的事情嗎
裴琰點了點首,帝王眼神如舊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