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魁,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趙玉魁沉默了,自己是臨摹高手這件事,近日已經在闔宮上下傳開,

自己如何辯解都很艱難,加上自己走私臨摹字畫出宮,本來就是一罪。

他將頭悄悄偏了過去,猩紅的眼神無助地看著趙太後。

裴琰:你本就是三十杖刑,按照你這年紀,不過十杖下去小命就沒了,著實犯不著朕今日親自過問你個狗奴才。

不過朕很清楚,你也隻是個狗奴才,未得背後主子指使,何須去得罪八竿子打不著的嫻婉儀

他話說完,緩緩側首看了過去,趙太後眼神有些閃爍回避起來。

她微瞪了趙玉魁一眼:

說,誰指使你乾的!

趙玉魁,你在哀家身邊跟著哀家修佛多年,怎有如此心腸,況且這事兒還讓皇帝與禹王兩兄弟生了嫌隙,你好歹毒的心思!

趙玉魁匍匐在地上,語聲絕望低沉起來:

奴才......奴才沒有主子指使,就是憎惡嫻婉儀,看不慣嫻婉儀在後宮囂張霸道。

裴琰唇角淡淡勾了一下:母後,您的這條狗,是一句實話都不肯說。

趙太後唇開始微微發白:皇帝,你當真要做這麼絕嗎為了一個嫻婉儀,就要與哀家,一個養你長大的養母咄咄逼人

裴琰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的看著她:

正因為母後是養大朕的人,所以朕的確不能看見心思如此歹毒的人還在母後身邊,以免將來一著不慎傷著母後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