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我娘是個卑微的外室,早就死在你那極有手段的母親手下,我是被父親悄悄送入內院的,從小就跟在你身邊長大。

你吃什麼都會分我一份,你用什麼也會想到我,這麼多年來,我是感激你的。

可是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殺不了你母親,就隻能做掉你。

寧如鳶,你空有寧府嫡出小姐的身份,卻從不為寧府打算,將自己的一顆心全撲在男人身上,寧府的將來你從來就沒關心過。

寧如鳶被氣笑了:你是父親的私生女,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這些東西怎麼會這麼多年來都會有你一份

春棠,你彆在這兒指摘我,什麼寧府的將來,什麼江山大業,你不過就是野心膨脹罷了。

你想自己做寧府在後宮裡的工具,不過是為自己找一個好看的借口,讓自己所做的卑劣之事,有一個光鮮亮麗的外殼罷了。

再說了,就你這點姿色與低賤的身份,還能代表寧府,真是愚蠢。

春棠變臉了臉色,身邊的宮女走上去就給了寧如鳶一個耳光,卻被寧如鳶反手打了回去:什麼臟東西也敢打我!

寧如鳶神色輕蔑:你也就是個背主求榮,施展下作手段爬上龍床的賤貨罷了,根本不值得我來生氣。

這話足夠刺激春棠,什麼爬上龍床,直到現在,她連寢都沒有侍過。

春棠暗恨的看著她:

寧如鳶,得虧當年你上學總是偷玩兒,而我在刻苦努力,所以你的腦子隻能想到皇後與趙婉儀要害你。哼,還是那麼蠢。

一牆之隔的江雲嬈也聽見了,春棠親口承認的這句話,也證實了自己先前的猜測是對的,宮宴墜地那一案,背後還有人。

花吟突然道:哎呀,隔壁怎麼了,這動靜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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