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你這個丫頭,方才去哪兒了

花吟臉色刷的蒼白下來:糟了糟了,搞錯了搞錯了,奴婢得出去一趟,娘娘您先泡著。

皇帝是來接江雲嬈出宮的,結果這屍體給搞錯了,倘若皇帝看都沒看那屍體一眼,直接就蒙麵躺在棺材裡的話,那怎會知道嫻婉儀還活著

這下要出大事兒了,花吟等不及,像一隻瘋掉的兔子般的跑射了出去,一邊跑一邊道:娘娘一定等奴婢回來啊!

屋子裡就留下江雲嬈獨自一人蹲在桶子裡,迷迷蒙蒙的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

裴琰這一行,走至冷宮門口。

那抬擔架的兩個侍衛氣喘籲籲的,手臂發酸得不行,在後頭一端的侍衛欲言又止,但又不敢說。

這擔架上的屍體,會不會過於重了些啊,按理說後宮裡的娘娘大多身材勻稱,不會有這般重啊,像是抬著兩個人似的。

前頭那侍衛回頭看了後頭這侍衛一樣,兩人兩眼對視,卻不敢說話,畢竟此刻的皇帝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免得跟著娘娘去陪葬。

二人手臂發抖的抬過冷宮宮門時,那門檻也過於高了些,在尾巴端的那侍衛沒能抬得起來,擔架一下子就翻了過去,

擔架上的那具屍體也滾落到了地上。

裴琰聽聞動靜立馬回了身,走來一看,那本來團在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就給憋了回去。

躺在地上的屍體,哪裡是什麼江雲嬈,而是一個老嬤嬤。

裴琰橫眉怒道:朕拿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不過那怒氣裡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暢快,死的不是江雲嬈,那真的江雲嬈就多半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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