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春宵不似春宵,倒是像極了一場博弈。

昨夜的裴琰是有些失了力道,連連叫了三回水,最後還是她說不絕食了,她會聽話,裴琰才罷休的。

宮女進來伺候她梳洗的時候,走到身前眼睛瞪了瞪,這脖頸間的紅痕還帶著一絲嬌俏與嫵媚來。

隻歎道,江家都這樣了,皇上可還是如此的寵愛嫻婉儀,還下令闔宮上下不能透露半分,真不知道為什麼。

江雲嬈渾身酸軟著,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黃金手鐲發呆,她試圖取下,但無論怎麼都取不下來。

記得那日裴琰給她戴上的時候,是有一把鑰匙的,要用那鑰匙才能將黃金手鐲給打開。

秋晗,現在外邊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宮裡有彆的趣聞嗎

她對著身邊給她梳頭發的宮女問了起來。

秋晗道:回娘娘的話,如今外邊都是隆冬大雪,宮人們如無必要都不會在外麵走動的,太冷了。

福康公公之前提點了她,叫她一定這麼說,千萬不能在嫻婉儀麵前說錯話來。

江雲嬈有些敗興的道:不想出去與想要出去沒能出去,概念是不同的。

剩下的時光,她都在裴琰書房裡翻了些書來看,大多都是些帝王之術,製衡之道,她看著著實無趣。

整日就這麼被關著,人有些沒了精神與笑意。心底也愈發覺得裴琰奇怪了起來,倒真像是在囚禁她。

還有一點奇怪的就是,自己出冷宮一個月都沒去皇後那處請安,皇後居然都沒鬨,這一點也是她想不通的。

鳳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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