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玉璽,行文方式,就連絹布上的紋路都是一模一樣的。一點造假的痕跡也照不出來,她深思了起來。
秋晗,你去拿點白醋來。她吩咐道。
秋晗走進來,兩邊臉都是腫的,江雲嬈疑惑地問道:你被誰罰了嗎,這臉怎傷得這般嚴重
秋晗眼角泛紅:是奴婢做錯了事被罰,不礙事的,奴婢這就去給娘娘找白醋來。
江雲嬈又道:去讓福康公公給你拿好點的藥來擦一擦,你可是姑娘家,就說是我說的。
秋晗感動的點了點頭,去將白醋給取了來。
江雲嬈拿著棉簽蘸了一下,就要往遺詔上麵塗抹去,秋晗連忙製止:
娘娘不可,這可是遺詔啊,不能亂塗抹的。
江雲嬈道:你不用擔心,我心底有數。最近皇上都瘦了一圈了,我知道,這遺詔一事定是給他潑了不小的汙水,我想幫幫他。
秋晗欲言又止,這嫻婉儀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雖然嫻婉儀不知道江家三族已經被流放,但是這江家背地裡的動作,她這個嫡長女應該是知道的啊。
秋晗雖然隻是個宮女,但這宮裡的傳言她都聽見了,這遺詔一事,就是嫻婉儀的父親鬨出來的,
還在前朝一直支持禹王,禹王又是嫻婉儀從前的青梅竹馬,她真的不懂。
婉儀娘娘,江家......秋晗止住了嘴,說錯了話,她的命就沒有了。
江雲嬈將白醋放了下來,眼神忽而犀利起來:秋晗,你說實話,天元宮意外到底發生了什麼
秋晗連忙搖首:奴婢不知啊,奴婢整日在天元宮裡,外邊的事情一概不知。
江雲嬈:你覺得我哪裡像是在天元宮裡養病養身子我是被囚禁了,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