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冥聽著也皺了皺眉頭,這男的好歹也是個讀書人,怎麼說話如此惡心

江雲嬈眼眶徹底猩紅了下去,嬌軟的烏眸裡被委屈與羞辱覆滿,她咬住嘴唇,微微發抖著。

裴琰回眸看了她一眼,伸手將她眼睛蓋了過去。

牙尖嘴利,言語荒唐,自己身為讀書人,即便有心儀之人,也不該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詆毀。更何況,你詆毀的,還是我的夫人。

裴琰語聲不急不緩,卻極為有壓迫感。

緊接著,一聲慘叫傳了過來。

江雲嬈被嚇得一哆嗦:怎麼了!

歸冥道:婉儀娘娘轉過身去吧,或者去馬車裡等,這裡汙穢多。

江雲嬈站得離了遠了一些,不過人還是沒走。

溫思遠的耳朵被裴琰割了下來,裴琰淡聲說道:朕問你的問題你是一個沒有回答,想來耳朵是沒用的。

溫思遠驚慌之中聽見裴琰的自稱,又聽見一邊的侍衛叫江雲嬈婉儀娘娘,他心頓時跌入穀底:你你你你,是......

裴琰將匕首一下子紮在圍欄邊上,淡淡看著他:你是受人指使,來攪亂朕巡視江南的吧

溫思遠知道皇帝最近來了江南,但不知道皇帝會出現在這裡,

背後的人隻告訴他江雲嬈出現在江南,還給了他錢,負責詆毀她,將才神大會攪亂便是,他並不知道坐在二樓的人是大周天子,更不知道江雲嬈已經成了皇帝的妃子,看樣子還是得寵的那種。

草民不敢啊,草民不敢!皇上,草民知錯了,方才是酒後失言。溫思遠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裴琰垂眸看著他:你還是沒長耳朵,朕又可以割下你另一隻耳朵。

溫思遠立馬道:是一個姑娘告訴我的,我不認識她。她就告訴我江雲嬈會出現在大會上,身邊還有了旁的男子,我心中憤慨,所以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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