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酒江雲嬈也知道裴琰沒有喝,正因為沒有真的喝下去,才會心有不甘的想要回來再次驗證,到底是不是有毒。

花吟心慌不已,若是回來再看見酒裡真的有毒的話,那這事兒就真的糟糕了。

她死死拉扯住她的腳後跟: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黑衣鬥篷的女子轉回身來又用匕首刺了花吟好幾下,花吟咬著牙,將人死活往後拽。

那女子一刀紮在花吟手臂上,另一隻手拿著小蛇晃動著,毒牙依舊未能送入酒杯。

花吟不管不顧,用手握住那匕首,鮮血直流。

放手啊你賤人!

我死都不會放,你到底是誰,是誰你派來的!

那女子與花吟僵持不下,花吟用一條命與她死死拉扯著。

身後傳來腳步聲,那黑衣鬥篷女子看著時間快來不及了,好像是有人來了。

她鬆了拿匕首的手,捏著蛇頭就按了過去,花吟手裡得到了匕首,猛的朝她小腿紮了進去。

那黑衣鬥篷女子發現來人,隻好將小蛇一甩,連忙奔入湖邊就紮了進去,隨即消失不見。

花吟在地上奄奄一息,不多時,看著皇帝裴琰已經折返,噓聲道:

娘娘說過,皇上心底終究是不甘的,會回來再看一眼。

小春子跑過來按住花吟噴血的傷口:哎呀,花吟姑娘你先忍著,我馬上就叫人來!

裴琰走過去看了看那酒杯,已經歪著倒在了桌上,他沒讓人去驗毒,而是站在原地看著那酒杯虛了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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