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按著太陽穴,心神猛地緊繃了起來,他回眸看了一眼那酒杯:福康,命人將東西都撤了,扔了。

福康公公有些不明白:為何啊皇上,這證據不用留了嗎

裴琰沉聲道:不用。

福康公公滿是疑惑,他一則不懂江雲嬈為什麼會那般心狠對待皇帝,二則又不懂皇帝為什麼沒有即刻下令誅殺江家九族。

這事兒,太奇怪了。

裴琰一邊走一邊思索著,一定有問題。

倒在外邊的酒無毒,而杯子裡有毒,隻能說明這杯酒最開始本就是無毒的。

他胸口沉悶心慌起來,不知為何,此刻心底有一種恐懼的念頭正在緩緩上升。

花吟失血過多,已經被抬下去急救了,現在不能說出一句話來。

方才出現在秋月湖邊的陌生臉龐,又到底是誰

江雲嬈吃了一些臨時止血的藥劑,被鶴蘭因的暗衛帶著入了林子。

她這次總算靠譜了一回,終於記得路了。

來到江雲依此刻藏匿的地點,也就是秋月湖上麵的那片林子方向。

鶴蘭因跟她說,離開上林苑最安全最短的一條路,隻有一條,她悄悄順著路跟蹤著。

果然,發現了江雲依撤退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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