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將筷子放下,側過身子,伸手掛了掛她鬢邊的碎發,深邃鳳眼幽暗,語聲磁沉:

隻要你聽朕的話,安心留在後宮,便還是朕的寵妃。

從前有的,現在與今後也會有。

若你再反抗一下,朕就派人割一塊鶴蘭因的肉下來,朕親自喂你吃下去。

江雲嬈心臟猛縮了一下,順從的點了點頭:

好,我都答應皇上,答應皇上所有的要求,再不反抗。隻是鶴蘭因呢,皇上準備如何處置他

裴琰眼神淩厲起來,隨即又沉了下去,他才想起,江雲嬈此刻根本不記得自己,她的心裡隻有這個相處了兩個月的夫君,

你履行自己的職責,伺候好朕,他便安全。

朕不順心,他死罪的確可免,但活罪,朕有的是法子。

他怕江雲嬈以為自己是說著玩的,所以大半夜強行拉著她去了天元宮地下的密室。

當著江雲嬈的麵,讓她親眼看看前一日還是當朝重臣,後一日便成了階下囚,渾身是血,皮肉翻飛的樣子。

鐵鏽味的血腥氣在空氣裡蔓延著,江雲嬈拖著疲憊的身子見了以後,胃裡馬上就開始翻江倒海。

連忙轉身走到門外乾嘔起來,很是難受,感覺酸水都要嘔出來了。

裴琰在密室裡,眉眼狠戾起來:

不就是一段記憶嗎,朕不在乎,朕有時間與她重新相識,相處,相知。

鶴蘭因,朕這輩子看走眼的人,你算是一個。

鶴蘭因左眼已經腫的睜不開了,隻費力的開了一條細縫:

皇上,全是臣的罪過,你不要傷害她,她也是被逼無奈。

裴琰冷笑:她是朕的女人,朕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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